少年仰躺在地上。他的残疾使他看过去躯体似乎是从腰部开始。借以支撑半个身躯的滑轮盘撞散在一边。鲜红的血泊里,冰激凌融化得只剩下了一只破碎的蛋筒。
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节车厢,精疲力尽的沈若薇,总算看到了少年落寞的侧脸。